可惜,我双腿都已经开始发抖了,整个相框不仅没有被我扯上来分毫,反而还往下滑了一段距离!
这下我就不敢再尝试了,直接爬出坟坑,对王先生摇了摇头,讲,我还是取砖头吧,感觉这样比较靠谱。
王先生再次冷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虽然很尴尬,但只要我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是我从水桶里拿出一块砖头,然后扔在一旁。在我拿起砖头的瞬间,我就听到墨线绷直的声音,听得我一阵心惊胆战。
我对王先生讲,你应该在相框和水桶之间多缠几道线的,不然一根线很容易被崩断的吧?
这个担忧并非是空穴来风,毕竟那相框连我都没办法撼动,这细细的一根墨线,能承受得了那样的重量?
要知道,我可是能轻轻松松将这墨线给扯断的,它连我的力量都抗衡不了,怎么可能抗衡得了那相框的重量?
但王先生却只是笑笑,讲,哪个讲是墨线对抗遗像相框滴重量?这分明是大洋是大湖大海滴对决。
我没懂王先生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墨线拉扯相框出水,怎么就大洋和大湖大海对决了?
王先生讲,你晓得我们为么子要去河里挑水,也不能用你屋滴自来水不?
我讲,我要是晓得,之前还会问你?
王先生讲,因为大洋滴水,不可能是自来水能灌满滴,只能是来自不同滴河水。
这倒是事实,但我们刚刚明明是从同一条河里挑的水啊。
王先生讲,但是老子往水缸里头倒滴时候,每一桶滴水流粗细都是不一样滴,这就相当于是来自不同河流滴水。但每一条河流滴水基本上都一样,所以每一桶滴水流,前后差不多都要一致。
原来如此,难怪王先生不让我插手倒水,是因为他知道我的手很可能没有那么稳,到时候倒出来的水流前后不一样,那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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