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讲,我明白了,前十年应该还是陈恩仁自己的脸,而这十年的时间,既是我爷爷用来麻痹陈有为的,也是我爷爷在等陈恩仁的脸型自然长大后发生的改变,到时候再换掉他的脸,就会显得自然而然,不会那么突兀了,对不对?
张哈子听了我的话,直接一竹棍抽过来,讲,对你屋脑壳!他陈恩仁都长老十年,脸型只会和你滴脸差距越来越大,陈有为难道眼睛哈老,这个都分不出来?
我躲过张哈子抽过来的竹棍,然后双手一摊,讲,那我不晓得了,你自己讲吧,我爷爷是啷个骗过陈有为滴?
他讲,其实很简单,只要做过梦滴人都晓得你爷爷滴手段。
我讲,我也做过梦,为什么我不知道?
张哈子讲,那是因为你蠢!我问你,难道你做梦滴时候,看得清楚梦里头每一个人滴脸?
我想了想自己以前做梦的经历,哪怕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也没办法完全把他的脸给具现化。
我也知道这有科学依据,那就是人的大脑是有限的,晚上睡觉本来就是给大脑休息的,要是还高强度的把你认识的人的脸给全部描绘完成,那大脑的负担就太重了。
所以在做梦的时候,大脑只会表现出那人的一两个特性,然后就会告诉你,这就是谁谁谁,这样一来,大脑就不需要处理太多的信息,能够得到足够的休息。
张哈子讲,那不就得老,你爷爷就是通过这种方法,让陈有为认为他儿子陈恩仁脑壳上滴那张你滴脸,一直是他儿子陈恩仁滴。
我讲,你讲的这个是做梦,我问的是现实!
张哈子没好气的讲,你个哈挫挫,老子讲老啷个多,你啷个哈是没想通嘞?你爷爷复活陈恩仁滴办法,就是在陈恩仁死老之后,让他一直活到陈有为滴梦里头!这,才是真正滴一梦黄粱!
我被张哈子的这话给震住了,尽管这五年来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离奇的匠术,但听到这真正的‘一梦黄粱’时,我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惊骇。
我问张哈子,那我爷爷是怎么实现这个匠术的?
张哈子讲,你刚刚都才经历过一次,难道就忘老?
我想了想,然后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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