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的确很想知道张哈子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所以即便心里发毛,我还是凑上前去,仔细的察看窗户上到底有什么痕迹。
还好,在我检查的时候,并没有诡异恐怖的事情发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张哈子在一旁盯着的原因,那白脸老婆婆不敢现身。
然而,我看也看了,手也摸了,可窗户上除了内外冷热不均而导致有水汽产生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对张哈子讲,看不出有么子问题。
张哈子没讲话,而是走到窗户边,把所有的窗帘都给拉开,然后喊我往后退几步,讲,你再看一哈。
我依言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
借着窗外那淡淡的月光,我看见,在这巨大的窗户玻璃上,竟然有一个人形的痕迹!
但那并不是真的人,而是窗户玻璃上的其它地方都布满了密密麻麻水汽,使得整个窗户看上去很是模糊,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具体情况,但那一人形痕迹处,却没有半点水汽,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景象。
不用张哈子解释,我就已经明白了。阴人性寒,把它靠近的这一片玻璃的温度也给降了下来,甚至比有空调的室内还要冷,如此一来,自然就没办法凝结出水汽了。
张哈子就是靠摸窗帘和玻璃的温度,来判断出那家伙是刚刚才走的。
这本来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了,但张哈子就懂得活学活用,而我,虽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可就是没办法与实践结合起来。相信只要我突破了这方面的限制,就也能如张哈子那样,思考问题起来得心应手。
看着那渐渐被水汽占据而渐渐消散的人影,我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之前那白脸老婆婆的诡异模样,身体在空调房里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问张哈子,我们这是被阴人给盯上了?
张哈子讲,你个儿(自己)是么子情况你不晓得?被阴人盯上不是很正常迈?
这个倒是正常,可我担心的是,这阴人会不会是冯伟业派来监视我们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就没法夜探冯宅了?
张哈子讲,应该不是,不然滴话,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哈能站到这里扯卵谈(讲话,聊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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