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这个问题我哈想问你们到底是啷个回事,明明打得好好的,我手气刚刚要起来,眼见就要回本咯,你们两个讲要上厕所,这一上,天都亮咯哈没回来。我跑过去一看,才晓得你们两个不见咯。
谢不归是出于担心,所以第一时间就往山上跑了来,然后老远就看见我们蹲在坟前,像是两个镇墓兽一样,把他给吓得够呛,还以为我们被抓了过来炼成了镇墓兽。
为了让谢不归相信我的话,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选择性的给他说了一遍,主要是讲述我们两个是怎么被困在山上,如论怎样跑都跑步下山的事情。
而关于谢息长他爹老子,以及我进入神仙岭这些事,我一个字都没提。
谢不归听完之后,棱角分明的脸上当即就能拧出水来。然后用他那无神的眼睛盯着我们两个上下打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阵,他才对我讲,你确定你讲滴都是真滴,而不是你在做梦?
我讲,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我昨天晚上一直在跟你打麻将,我哪里来的时间做梦?再说了,这里哪有地方让我睡觉?难不成睡到坟上面做梦吗?
谢不归还是将信将疑,这其实很好理解,毕竟昨晚上的事是他亲眼所见,而我说的话只不过是我一面之词,他会相信哪个,明眼人都知道。
现在的情况就属于,谁也说服不了谁。
而且我觉得,谢不归即便是知道我们是对的,他也不会选择相信。因为这就相当于要他承认昨天晚上跟两个鬼打了一晚上的麻将,这对于匠人来说,的确很难接受。
就在我们双方都僵持下来的时候,张哈子直接一针见血的问他,昨晚除老我们三个,哈有一个是哪个?
谢不归看着我讲,你见过的,谢川计滴孙子,谢不昕。
听到这话,我当即摇头讲,我白天才和他发生矛盾,你想也想得到我不可能和他一起打麻将啊,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好不好?
谢不归摇头,讲,他是我喊过来滴,就是因为你们白天发生咯矛盾,所以我就想着借着打麻将滴机会,缓解一哈矛盾。毕竟都是年轻人,又没得么子深仇大恨,没得么子坎过不去滴。
这话倒也没什么毛病,只是我并不是那种人。要是我不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去跟他打交道,而是能有多远,就隔多远,最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我可做不到心里妈卖批,面上还笑嘻嘻。这种圆滑的处世方式,我暂时还没学会,也希望自己这辈子永远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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