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给先人烧纸钱,是一定要念先人名字的。同理,向天上撒纸钱,如果是给某位特地的神仙撒的话,也是要念其尊称。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乱撒,因为这样会很容易招来在四周飘荡的野鬼。
而张哈子不仅撒纸钱招鬼,甚至还刻意的用人傻钱多来吸引它们,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但张哈子不管,而是继续往天上撒纸钱,一边撒还一边叫唤着,让周围的阴人们都靠过来。
难不成是刚刚被吓傻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这种不明智的诡异行为来?
但是不应该啊,张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场面给吓到?就算要吓傻,也应该是我先被吓傻才对吧?
我一直在关注着高速路上的情况,生怕那些白纸会飘到路上去,好在张哈子撒白纸的时候,一直有一微弱的山风从山崖那边吹过来,使得白纸都尽量往山上飘,只有很少几张飘向高速路。
张哈子撒完一袋子白纸之后,就提着袋子慢悠悠的走下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见’到我后,就当先明知故问了一句,我以后要喊过洛破虏迈?
我丢给他一个大大的鄙视眼神后,就跟着他一起下坡,然后问他,你撒那些白纸搞么子,还嫌我们车上的阴人不够多迈?
我原本只是一句反讽,结果却看见他竟然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认真的对我讲,你个哈挫挫,这都猜到老?真滴就是因为我们车上滴阴人太少老,所以要多招一些过来!
对于他这话我根本不相信,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我,我肯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跟在他后面,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真相。
走到车头那里,我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但却看见张哈子毫不在意的钻进了悍马车,仿佛之前那些人说的那些话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似的。
我虽然很不想再上车,但车子拦不到,吴听寒有危险,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钻进悍马车的驾驶座。
说实话,之前不知道车后座有那东西的时候还好,现在是知道车后座有一个低头哭泣的阴人,我坐上去都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屁股上也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怎么坐都不舒服。
倒是张哈子坐的很自然,身子往后一趟,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巴适得不行。
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悠闲惬意的,只好当先开口问他,你要不要想点办法,把那家伙给送走?
张哈子靠在椅子上,双手环抱,讲,不然你以为你到路边上拦车滴时候,老子到搞么子?只不过看到看不到那家伙到哪里,也不晓得那家伙是么子,啷个送?送空气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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