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既然都敢去打镇魂铃的主意,就说明它们当中有的并没有被震住,还是能自由行动。既然如此,那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些活死人肯定会通过地下河游到锁龙井下面去!
我顺着张哈子的角度看向那口锁龙井,心里慌得一笔。倒不是担心我自己,主要是张哈子如果没有了这口锁龙井,那他将会成为所有匠人的眼中钉,到时候世界之大,根本没有他的栖身之地。
无比焦急的我,赶紧问张哈子,那现在怎么办?
他讲,哈能啷个办,下去把那些游过来滴活死人都解决掉!
说着,张哈子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他背上的那头‘聻’。然后他拿出一条麻绳,一头绑在自己腰上,一头扔给柏叔,对他和我讲,放到最长,要是半个小时我哈没上来,你们两个就往上扯。
说完之后,他就站在井边,对吴听寒讲,把井打开。
话音落,他用牙齿咬着篾刀,双手互相搓了搓,随即活动活动筋骨,在一旁等着吴听寒开井。
锁龙井被吴听寒封着,除了一块巨石外,还有两块石板交叠在一起,旋转两块石板在特定位置,会在正中间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以沟通内外。平日里她就是通过这个小孔,把画好的画封禁锁龙井里面的。
吴听寒以特殊手法打开锁龙井上面的封石后,张哈子下意识就要往井里跳,结果却被吴听寒伸手给拉住,并且皱眉对张哈子讲,这口井有点不对劲。
张哈子讲,活死人都游到井底老,肯定不对劲撒!
说完,张哈子就要往里跳,但被吴听寒死死拉住,后者讲,这口井里少了一样东西。
说完,她就转头看向我,讲,带上东西,退出院子去。
她说着便不等张哈子反对,就直接拉扯着他出了院子,我和柏叔捡起地上的麻绳和背囊,也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等我们都出了院子,吴听寒断后把院门给带上,然后手腕一抖,掏出红头判官笔,在院门上指指点点,横七竖八的画着什么。
我不敢打扰她,于是问张哈子,发生了什么事?
张哈子皱眉沉思了一阵,然后讲,刚刚那个院子很可能不是我们滴那个院子,有可能是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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