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小梅拒绝了沈衿的建议。沈衿自然也尊重小梅的想法,她肯定会跑,只是暂时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
沈衿在发廊里安了家,胭脂避免吓到她倒也没有让沈衿一来便去接客。只是明里暗里给她洗脑。
传输身体就是卖钱的最好成本;这个活轻松又简单还能赚到钱,要不是没人点她,她恨不得亲自上;所有的闲言碎语都是嫉妒,嫉妒我们能吃到这碗饭此类的话语,还安排沈衿进入他们的房间,算作提前适应。
氛围日渐压抑。
暴雨已经接连下了一个礼拜,就在发廊不远处的小山已经发生了滑坡,很久没有生意进账了。
没有收入,胭脂的嘴脸也彻底暴露。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便是拿着一根藤条,抽依旧没有开工的女人们。
“吃吃吃,一个子都要不到,你们还有脸吃?”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把你们收进来工作。睁眼闭眼就只知道张嘴,腿又万年不开!”
藤条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隐蔽的痕迹。
胭脂不会动她们的脸,毕竟她们要靠着这个卖钱。身上的肉就不一样了,不仅隐蔽,还能契合某些顾客隐蔽的爱好,可以尽情地发泄。
沈衿到底是局外人。就像在小卖部那里,她理应一起挨打时却一次又一次被胭脂忽视。藤条从来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依旧是一个雷雨夜。
乌云厚重,连闪电都看不清,只能听见一声又一声的闷雷,宛如末日。
她们蜷缩在床边,一时不知道是哪个末日会来得更早些。
“我受不住了。”
终于,人群中有人站起。
她的身上布满青紫的红痕。沈衿记得她的名字,叫红花,在这群人里年纪最长。前些年因为过度打胎损了身体,年老色衰还经常生病,被惩罚的也越重。
她猛然推开门朝着胭脂所在的主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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