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岳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朝着官差大喊,“官爷,火一定是他们放的,他们想要逃跑。官爷快将他们三人抓起来!”
云旖双手抱在胸前,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看官爷说得一点没错,你要么是打娘胎里就没长脑子,要么是脑子被犁平拿去插秧。
你要是没脑子就用大肠想一想,我们要是想逃还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内心肮脏的人想什么都不干净。”
被官差骂没脑子不敢计较,现在又被族中小辈骂没脑子,云南岳气得全身直哆嗦,一双愤怒的眼睛瞪得像牛眼。
“你个臭丫头居然敢骂我?好歹我也是你堂伯,你爹娘就是这般教你没规矩不敬长辈的吗?”
要不是双手被束缚,他一定会用手指着云旖,不,是狠狠地甩她几巴掌,再关进柴房饿几天,让她知道辱骂长辈的下场。
云旖轻嗤一声,“我爹娘教导我要擦亮眼睛看人,更教导我知恩图报、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惦记。”
“你……”云南岳往前欺近两步,想要抬脚踹云旖。
哪成想云旖随手从柴垛上抽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头,双手一使劲,咔嚓一声木头应声而断。
云旖将两截断木往地上一掷,断木擦着云南岳的脚边插在地上。
云南岳吓得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迈一步,他有理由怀疑云旖的力气再大一分,木头就会插在他脚上。
说不过,打不过,云南岳又将矛头指向云南城和崔婉清。
“云南城,你们夫妻二人就这么纵容这臭丫头欺辱长辈?”
云南城像是没听到他那急赤白脸的大吼一样,慢悠悠地从身后拖拽出一个被打晕的人扔到官差前面。
“官差小哥,这就是纵火之人。”
倒是崔婉清回了云南岳一句:“我家旖旖说得句句属实。你们一家都恶毒地盼着我们被烧死,骂你两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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