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父女两个是流放犯人?他们说的话能信吗?”
“这父女看着长得挺正直的,能是那样的人吗?”
“嗐,你没听过一句话人不可貌相吗?那个老妇人看着慈眉善目的,你能想到她也是人贩子吗?”
百姓的议论声不断,听起来谁说的都有道理。感觉这世道坏人太多,老百姓想要平安生活十分不易。
看着议论纷纷的人群,山匪村长的嘴角挂着狞笑,眼底尽是临死也要拉垫背的疯狂。
都怪这对多管闲事的父女,他就是死也要将脏水泼在他们身上。
就是诬陷又如何?
总之就是谁也别想好过。
云旖都被山匪村长这番不要脸的话气笑,扬声反驳道:“我们父女若是你的同伙,在昨晚事发时就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
你一死便死无罪证,我们还能趁机逃跑,用得着在这里同你浪费口舌?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不过是垂死挣扎、临死前胡乱攀咬人。”
云旖上前一步欺近地上跪着的人,“你说我们是你的同伙,你又分了多少脏银给我们?你我又是如何暗中联系的?
既然你认识我们,你可知我们姓甚名甚?又可知我们因何罪被流放?我家中又还有哪些人?”
一字一句云旖说得掷地有声,清澈又凌厉的眼神看得山匪村长内心一阵慌张。
“你,你们……”
山匪村长不过是乱说一通,面对云旖的质问他哪里回答得上来,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高下立判,这下围观的百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这人是属狗的乱吠一通。
差点他们就要被人贩子的话左右,被他带进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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