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是吕淮安吕大人一家,他们家这是犯了何事?为何也被流放?”云旖看清是吕家人后便告诉马车里的爹娘。
“待休息时找个机会问问。”
吕家是后加进来的,暂时跟在后面,并没有看到赶马车的云旖。
又走了一个半时辰的路,官差吆喝着原地休息一刻钟,此时也才辰时过半(上午8点)。
卯时(早上5点)出发,流放队伍走了三个小时的路,众人都累得倒地就休息。
云南城和崔婉清从马车上下来,同官差说明,一家三口便去吕家那打听情况。
“吕大人,您这是因何被流放?”
吕淮安今年五十二岁,吕夫人也是五十左右的年纪,不过两人倒是没有戴着枷锁。倒是吕家的其他人除了孩子,都戴着枷锁。
想必是吕家的子孙不忍两位老人受苦,花银子让官差给摘掉的。
吕淮安同夫人生了两儿一女,女儿早已出嫁不在流放队伍当中。当日在城外女儿女婿还前来送行,更是塞给他们不少吃的用的和钱财。
见家中女儿并没有因为娘家被流放遭夫家嫌弃,也算是让吕淮安老两口心怀安慰。
枷锁也是两个儿子出钱给老人摘掉的。
吕淮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开口时嗓音嘶哑,“老夫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小人,这才被那昏君给流放。
这样也好,远离那个混乱又黑暗的朝堂,老夫不必再对着小人生气,眼不见心不烦。老夫现在就盼着平安抵达流放地好换个活法。”
这话说得硬气又有骨气,云旖真想给这位一贯正面硬刚任何人的老人鼓掌。
这样的人值得她敬佩!
吕淮安没说的是他是指着皇帝的鼻子斥责他宠信奸佞、独宠妖妃、迫害忠良,迟早亡国而惹皇帝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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