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爹打,云旖说完这话就快速出车厢,坐在车架上继续看旁支的热闹。
大黑的话像是一盆冰凉的水浇在旁支众人的头上,让沉浸在异想天开中的脑子瞬间清醒。
想着他们之前扯着云南城的大旗做的那些事,原来皇帝一清二楚。
一群人从兴奋激动再次被抽光精气神,一个个缩着脑袋再也不敢提返回京城的事。
自知理亏的云南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余光瞥到吕家众人都没戴着枷锁,这让他再次拿吕家人发难。
“官爷,为什么他们一家没戴枷锁?”
云家旁支的人早看吕家人没有枷锁心中有气,见此也纷纷附和云南岳的话。
“官爷,既然大家都是流放犯人,又为何要区别对待?”
“对呀,他们一家人也不少,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摘枷锁。官爷,整个流放队伍就我们戴着枷锁,这不公平。”
“为什么?不公平?”大黑从腰间抽出鞭子,飞快地出手抽在云南岳身上。
云南岳被这一鞭子抽得惨叫一声,“官爷,别打别打,我嘴贱,我以后再也不问。”
“我看他们还是皮痒痒,你们几个好好招呼招呼这几个敢质疑官差的人。”
大黑一句话,鞭子啪啪打。
刚还敢同官差叫板的几个人被抽打得在地上翻滚,嘴里不住说着求饶的话。
直到每人挨了五六鞭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抽成条,大黑才让人停手。
“鞭子打在自己身上才能知道疼。老子问你,人家同狼搏斗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人家遇到危险时只顾自己保命甚至还想推别人出去做挡箭牌吗?再看看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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