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回国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回来不来找我?”江月柔神色惊讶,眼底泛红。
江月柔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温温柔柔的女人,江晚那副纯洁干净的模样便是继承的她,只是江月柔性子懦弱,无欲无争,与她女儿争强好胜的性子完全不同,而且年轻时伤了脸,右脸下方留下了无法去除的伤疤,所以为人自卑。
此刻许是想到了女儿,那双同江晚一样的杏眼已然盛满了泪水,渐渐有了哭腔。
“她为什么不来见我?”江月柔手捂着眼睛,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时澜冷脸顿时软了下来,她和江月柔也相识二十余年了,自然知道她的脾气。
“好了,她不来见你,你也别去见她便是了。”
时闻璟闻声扫了眼低着头的妇人,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指尖点了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月柔被时澜扶回了房间。
“舅舅,这毕竟是我家家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傅岳恒怒视时闻璟。
时闻璟指尖一停,那双远山烟雨般的眉眼轻微动了下,却叫傅岳恒心中一颤。
“傅岳恒!谁不知道你舅舅为人最公正,你既然做了就别怕他说!也省得我还被你蒙在鼓里,我还得谢谢他及时告知。”时澜走出来正好听到傅岳恒的话,根本不等傅东升问起,她就怒斥傅岳恒了。
傅岳恒眼见自己被群起攻击,话既出口,自然是不吐不快。
他看了眼顾听声,又看向时闻璟。
顾听声顿感不妙。
“你想做什么?”她低声戒备问。
傅岳恒忽然一笑,他扶过时澜的胳膊坐下。
他站定在时闻璟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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