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勋答：“之后会查封，真正的负责人在海外，行踪不定，整件事牵扯人数众多，各家都在压消息，对于调查进度，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黎喻歌抿唇，疲惫地闭上眼睛。

说白了，就和前几次一样。

查到最后，也就是一笔糊涂账。

“孙海悦身上没有可疑吗？”黎喻歌拧眉，脸上带着厌恶，“开业仪式是他组织的，活动后的宴席又是他引路，之后却没见他在餐桌上出现。”

怎么看，这件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这么明显的可疑点，你觉得孙海悦会放任别人去查他么？”宫熠勋说，“他亲自报的警，截止现在，已经在媒体面前露了三次脸，公开向受害者道歉。”

假惺惺，恶心。

黎喻歌回想他那张扁平的圆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时候，病房里响起手机震动声。

宫熠勋没有特意避开，直接当着黎喻歌的面接起电话。

不过他全程只是“嗯”了两声，期间视线一直落在黎喻歌的身上。

像是没有意义的凝视，又仿佛电话那头有人提起她。

黎喻歌被他盯得很不舒服，放下已经变温的水杯，扯高被子侧了侧身。

挂电话前，宫熠勋有些无奈地皱眉说了声“知道了”。

黎喻歌下意识回了一下头，倒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出于好奇，多看了他两秒。

没想到对方挂了电话就挑唇看向她：“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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