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这天，战无艳跟往常一样，陪同肖强他们吃了早饭，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被肖强叫住了。

“闺女，等等。”

战无艳回头，尽管有些疲倦，面对肖强的时候，依旧会露出笑脸：“爸，怎么了？”

甄宓也有几分好奇，停下脚步看着肖强：“干爹，你怎么一脸严肃？是发生什么事了？”

凌思兰没开口，她走到肖强身边，默默看着。

周叔站在一旁，观察。

肖强转头跟他的视线对上，周叔点点头。

肖强开口对战无艳说：“闺女，我想陪你一起去祭拜你的妈妈战薇。”

战无艳瞳孔一震：“爸，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要去祭拜妈妈？”

肖强有些紧张，他拿捏不准这个想法，战无艳会不会同意。

所以想了想说：“周叔告诉我的，他说今天是战薇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会一个人去祭拜，在墓园待上很久。”

战无艳看向周叔的方向，周叔眼睛都是湿的。

他上前两步，点头对战无艳说：“无艳小姐，你要怪我多嘴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你现在有家人了，应该让夫人看看，安安心。”

战无艳没有说话，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身上散发清冷的气息。

甄宓听着有几分难受：“干爹，无艳从不让任何人陪她去祭拜战阿姨，我说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去，一个人默默的祭拜。”

“你也知道，我拗不过她，所以我提过，她没同意。”

凌思兰认真的看着这位大姐，原来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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