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宁最后把花养在了卧室的花瓶里，徐斯言在她睡前跟她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聊了很久，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数是曾经。

过去显然那样美好，学生时代，最让人感慨。

徐斯言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宋聿在一起？”

江柚宁沉默着，最后坦然道：“他像你。”

隔着电话，她听见徐斯言低低笑了两声，带着一种自得和愉悦：“我就知道，所以柚宁，你跟他的感情最初来源于我，你又怎么可能彻底的放下我？”

江柚宁淡淡说：“原来你也这么不要脸。”

徐斯言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这样，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就说莫名其妙变得幼稚了。好早之前就是了，你跟班上男孩子说话，我就能气的故意不理你，把你当空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酸人家了。”

两个人一聊就是半夜。

江柚宁挂断电话的时候，才看见有一个眼熟的号码打了进来，好多未接来电，因为她刚刚在通话，没法接。

她接起来时，宋聿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这么晚，你在跟谁打电话？”

江柚宁疏离的说：“没谁。”

宋聿说：“徐斯言么？”

江柚宁看了眼日历，说：“下个周四去民政局怎么样。”

宋聿沙哑着声音说：“我不会离的，老婆，我们当面谈，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说服我自己结这个婚，我不想再折腾了。”

江柚宁只说：“有空联系。”

她挂了电话。

江柚宁在房间里无声的坐了好久，第二天就去跟宋国山商量成立公司的事情。

后者眼神复杂道：“柚宁，你就这么急吗？”

她笑着解释道：“太无聊了，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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