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干什么?”
“我父亲原是炎城的,前几年死了,我母亲最近才得知消息,伤心欲绝让我回来祭拜。”
说完,男人还掏出了个信物,详细说出他父亲的姓名住址。
守卫看也没有看那信物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说你父亲死了,那死无对证,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走走走!”
男人没想到守卫这么严,在原地顿了顿,转身往回走了。
目光触及曲真二人,他冰冷的眸子一怔。
曲真没有打招呼,倒是那人道了句:“曲…你们怎么在这?”
曲真皮笑肉不笑,“怎么,这地方你能来,我们就来不来?”
白霖说:“我不是这意思,你误会了。”
他压低了声音,“炎城最近很危险,你们尽早离开吧。”
曲真敏锐地察觉到白霖话里意思,“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霖“嗯”了一句,没有多说。
只是道:“你们在这也是于城外风餐露宿,什么都干不了。”
他看了眼病弱二人组同样苍白的脸:“你们的身体可撑不住。”
陆白温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们进不去?”
白霖没有回答这显而易见的事。
他信物拿得出来,背景说得清楚,伪装到位,如此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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