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言像个哲学家一样对苏锦初说教,他经常会对人这样说教,哪个听了他的话不是茅塞顿开、醍醐灌顶?
然后,对他感激不尽!
可是苏锦初听了,却皱起眉头嗤笑一声,讽刺地说道:“小谢总说的那个更好的人,是指你自己吗?除了投了一个好胎,有一个好爹,不知道小谢总还有哪里好?在我看来,我先生比你强多了,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当然,投胎技术也不比你差。”
反正柳辰寒已经得罪过他,也没想过再经营他这条人脉。既然如此,不如得罪得更彻底一些,他舒不舒服不知道,反正她说完这些话是舒服了。
“呵,比我强,还会投胎?你告诉我,他是谁?”
谢不言好为人师说教的得意瞬间消失,气的表情扭曲的破防。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急了,气急败坏地质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苏锦初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她就不告诉他,让他心里难受。
沈漫姿跟她说过,跟人吵架的时候要懂得似是而非,才能戳到肺管子让对方难受。
以前她从没有想过,遇到不喜欢的人,戳了对方的肺管子会这么爽?
看着谢不言扭曲的表情,简直大快人心。
“你别走,你还没跟我说清楚。”
谢不言看到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就走了,急得挠心挠肺地追上去。
不过苏锦初走得很快,正好旁边就是更衣室,直接进了女更衣室。
谢不言就算再想追她,可是她进了女更衣室也没有办法。
这时,有人过来跟他寒暄。
他心情很恶劣,对人也不客气。
没一会身边就不敢有人靠近了,没有人想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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