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应下,将地方留给他们二人。
两人朝山上走去,一路而上,走进一处亭轩,这里风景甚好,初春时节一片新绿,各类迎春的植物生机盎然。
你怎么没告诉我,不久又要去边塞女人轻声问道。
也不是马上就去,现在说了你又担心。魏泽坐了下来。
禾草坐到他的对面,把眼睛看向别处:哥儿倒是好心,还操心我的嫁妆。
总要把事情想在前头,其他人我都不担心,唯有放不下你。
女人转过脸,认真看向魏泽:可还记得从前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生是魏家人,死是魏家鬼,这句话仍作数。
她的意思是,她不想离开,不再是守着那块冰冷的牌位,而是守着他。
禾草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也不要嫁别人,就认定你了,你休想甩开我,今日这脸面我也不要了,就讨你一句话,你要不要娶我
魏泽将手指间的指环转了转,倏忽一笑,侧过身,将一双腿交叠搁到长椅上,两条胳膊枕于脑后,仰靠着亭柱,嘴角挂着笑,恣意悠闲。
这位小娘子脸皮着实厚了,居然强着让人娶她。
禾草气得直起身,把脚一跺,走到魏泽身边,将手里的帕子掷到他的脸上:娶不娶
男人仰着面,任绢帕覆在脸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禾草咬了咬唇,扭头就要走,却被男人勾住衣袖,带到怀里,按下她的头,隔着纱巾吻了上去。
湿濡透过轻薄的绢纱一点点洇出,她的舌尖被搅弄出丝微的麻痒。
魏泽将纱巾抽掉,翻过身,把人压到长椅上,抬起脸,笑道:你想要怎么样,我几时不依你
禾草将手帕夺过,牵起一角,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叼着,娇笑出声:我知道你的顾虑,也不要什么大排场,只自家人见证便好。
他的苦心,她哪能不明白,不将她放到明面,无非是考虑到以后魏家出了事情,她可以将自己摘出去,不必受他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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