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心头一震。

张天伦之事，只有他与钱洮两人知道内情，不大可能这么快就被外人知道。

难道当时还有别的强者在，看穿了他们的灵气面具？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我？”

张涛反问。

“你连我都不认识，你小子真是白活了，我就是四方尊的尊首，方昊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张天伦什么关系？”

方昊尊神情傲然。

他一直冷眼旁观，发现了不少东西。

在他看来，张涛本身只有化神期的境界，强行使用不属于本身的力量，消耗自然极大。

等到张涛与天长老动手之后，方昊尊终于可以确定，张涛已经是强弩之末。

到现在，张涛已经是瓮中之鳖，由得他拿捏。

这时，天长老的脸色变了。

要是方昊尊一直问下去，事情迟早会说清楚，到时方昊尊发现自己在胡说八道，那可就不妙了，他丢了面子，威信自然大减。

再想要收服整个四方尊，只怕难如登天。

天长老越想越急，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方尊首，这个张涛有古怪，别再拖时间，先拿下他再说其他。”

方昊尊看了天长老一眼，淡淡道：“天长老何必紧张，这小子虽有点手段，但绝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你就放心吧。”

“方尊首，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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