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其实是鹅蛋脸，但是因为还有点没褪去的婴儿肥，看着更偏向可爱，裙子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可爱元素就非常适合，而裙子虽然是藕粉色，但楚乐肤色足够白，并不显黑，反而两者的结合让楚乐好看得都不像真人了。

尤其是刚才招待着陈济和楚乐那个售货员，此时惊讶得上前去催买单成交的任务都忘了。

她给介绍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毕竟那条裙子好看是好看，但是试过的人都放弃了，现在挂在那里两个月了都卖不出去。

售货员之间还讨论过，纷纷一致赞同，没有能穿上那条裙子好看的人，它的命运只能是挂在显眼的地方吸引顾客。

陈济本来是想让她得到应有的夸奖，可是所有人目光放在她身上，眼里都是惊艳和赞美时，他就忽然不愿意了。

他目光微沉，试图剖析自己这种变化多端的想法的由来。

手臂却猛地被人扯了下，回过头去，是林婉月。

“阿济……你说好看我才试的，你怎么都不看我？”林婉月压着脾气，企图从陈济眼神里看到之前的惊艳。

她也有这样的自信，毕竟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她都不缺。

陈济盯着看了几秒，注意力更多放在裙子上，很快客观给出评价，“不错，适合你。”

他说完之后，又看向了楚乐。

林婉月见此几乎要控制不住，但是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她要是真的发脾气，好不容易经营维持的好形象也会受影响。

都怪楚乐！要不是她横插一脚耍手段，阿济肯定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的！

旁边的售货员小心翼翼讨好才让她心情稍微好了点，不过这条裙子也没有继续呆在身上的必要，她转身就进试衣间去换掉了。

陈济转头看着有点局促的楚乐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自己心里不愿意的原因。

只有拥有足够自信的人，面对赞美的视线时才是享受，就像是刚才的林婉月。

可是楚乐在试衣间里换上衣服看着镜子里时的那点雀跃，在出来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或许是不习惯，又也许是不喜欢被围观，总之面对这样的视线，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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