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他好像着了小陆的道儿。
高傥揉揉太阳穴,抬起眼帘再看向陆珍时,眸光冷冰冰,“说半天你也没说明白为何知晓门主离开鬼庭涧。难不成真是看星星?”思量片刻,挑眉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哼!准是在外边又闯祸了。还非得嘴硬,说什么为他描补。谁给谁描补还不一定呢。
高傥面沉似水,瞥了眼立在门边的伍副将。捎什么不好,非得捎个大活人。
你说她捎就捎吧,美其名曰“试刑具”。呵呵!糊弄鬼呢?
他又不是酷吏。试个屁的刑具!
高傥顿时感到胸口闷闷的,唇角向下坠了坠,静等着陆珍回话。
陆珍唇角微弯,笑说道:“也不全是观天象。我在凉州的时候卜了一卦。再加上夜观天象,所以就知道了嘛。”
阿松一个劲儿点头,“对对,跟我想的一样。”
高傥懒懒散散横了眼阿松,“你是专门给小陆捧哏的?干脆你跟她一块儿出去办差得了。留在京城委屈你了。”
看见没有?大人吃醋了。阿克暗自摇头。阿松不懂大人的心思。虽说大人很快就要迎娶新夫人,但这不是还没娶吗?
大人没娶之前,他们做下属的决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阿松两手交叠在腹前,轻声道:“小的不是捧哏的。小的不去。小的不委屈。”
高傥闷闷哼了哼,别开视线不去看阿松。
陆珍唇畔笑意不减,“大人,您别怪罪阿松。他就是好几天没看见我了,心里高兴。人一高兴,话就多了呗。”
合着是凡好几天没见面的,阿松都想。
太不矜持了。
这是毛病,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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