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凉州。”朱迎槐斩钉截铁回道:“不跟陆五姑娘掺和哪行呢?您是吧?郭神机使?”
郭铭颔下胡须动了动,意味深长的对朱迎槐道:“朱啊,你……是个好的。”
郭神机使是夸他吗?
朱迎槐在心里画了个问号。
甭管怎么,就当郭神机使夸他吧。
孙恪调转剑头,飞向凉州城。
寒风凛冽,三人又抹了一遍擦脸油。朱迎槐对着靶儿镜整理衣襟。郭铭借着他的镜子梳理胡须。孙恪瞧不上他俩照镜子,一脸嫌弃的抱怨,“哎呀,你俩真是的。咱们是去给陆五姑娘搭把手的。又不是上花轿。至于吗?”
“至于。”郭铭昂起下巴,“你没看老夏回回掺和都换簪子吗?我们也应该讲究点。毕竟我们也算是神机司的脸面。”
话音刚落,猛然发现向他们飞来的黄符,“那是什么?”
“符!”孙恪手搭凉棚,“陆五姑娘的符。她用的丹砂尤其鲜亮,跟寻常术士不一样的。”
“诶?陆五姑娘甩道符出来,用意何在呢?”郭铭大为不解,“难道是叫我们速速逃命?”
“老郭,你怎么净丧气话?”孙恪横了郭铭一眼,“陆五姑娘那可是硬茬子,谁跟她碰上谁倒霉。觉着陆五姑娘必定是喊我们回去凑热闹的。”
朱迎槐暗暗叹口气。
孙神机使和郭神机使真能瞎猜。等符到跟前了,不就知道了?费力磨嘴皮子干嘛呢?
三人各怀心思,黄符到在切近,绕着孙恪等人头顶飞了一圈,倏地化作三道精光没入三人头顶。
……
张漠望着凉王府偏殿方向,默默不语。
珍姐儿去地府没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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