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系法则碎片带来的是一种厚实的稳重感，沈陌虽然闭着眼睛，神识却观测着土系法则碎片。

以及体内平衡着的，各居一方的水系、木系、火系法则。

在沈陌的修炼下，它们开始自主的成长着，在土系法则碎片完全被吸收掉的一瞬间。

体内的法则突兀的凝聚到了一处，沈陌内视着它们，只见它们混淆在一起，又泾渭分明的遵循着自己的规则，转动成一个漩涡。

不消片刻，一丝包含着金系法则的气息从漩涡中央出现，又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等沈陌凝神看去时，它又突兀的出现，由原本的一丝凝聚成一团。

而苍生诀的术法，也在这一刻快速的转动了起来，似乎在催动着什么。

那金系法则的气息又与其他法则混淆在一起，漩涡旋转的速度似乎在加快。

便是沈陌，用神识也看不太清楚了起来。而那漩涡之中的五行法则之力，在迅速的达成着某种平衡。

最终，法则之力化作全然的白，这一霎，沈陌突然觉得灵台清明，他最初见到系统的那一世，也在脑海中快速的游走。

从出生到死亡，那短暂又无趣的一生，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将每一个细节展开，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系统这个绿团子从他出生开始，就一刻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直到他死后，才突然出现，以一个未知的高等生物而存在，一字一句的游说着，直到他同意为止。

也是这一刻，沈陌确定了自己并不属于那个世界，或许，他有着什么，令人忌惮的身份吧。

否则，系统也不会偶尔恭敬的称呼他一句“您”了。

那个莫名出现的随身空间，那把莫名和他契合的长剑，以及那本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苍生诀。

这些，或许，原就属于他，那么，他是怎么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的呢？

呵，沈陌不清楚，但系统也定然有不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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