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老样子,没钱没房,以后要靠你了。你们女人才能存下钱!”阿龙一如往常的大言不惭,笑眯眯的柔声道。听得张静也笑了。
“我的要求不低哦。要对我一心一意,听我的话,工资交给我。家务要分摊……”张静数着自己的要求,想着还加什么条件。
“你要不要去观音菩萨跟前许个愿?”阿龙问道,张静说,“我的条件等于没条件。你看别的女人要求有车有房有存款,有正式工作有商业保险,还要彩礼。我觉得我都是要去男方家扶贫去了,不行,我要修改条件。我觉得我条件全够,只买辆车,出份彩礼都可以娶一个回来了。”
“这么自信?你忘了自己30岁了?”阿龙说。张静笑,“30岁怎么啦?我现在生孩子,等我退休50岁,他也20岁了。我现在还可以找比我大的,也可以比我小的。婚姻说来说去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谁认真谁就输了!”
“你还想结婚啊?其实一个人过自由自在挺好的!”阿龙说。
“所以我们不是一类人,人是群居动物,年轻时可以一个人到处浪。年龄大了总要有盏灯等你回家。”张静说,“深圳这个城市有太多诱惑迷花了人眼,每个人所求的都是三个饱一个倒。满足了才有更多追求。”
“好了,别感慨了。去吃饭,好久没见,我们去吃水煮鱼,还有烤乳鸽。”阿龙打断张静的话,让张静深知他在逃避。他仍旧不肯结婚,但想享受恋爱甚至性生活。
走了许久,阿龙也在各个饭店进进出出,张静不耐烦只在外面等。终于确定一家客家饭店,不想吃张静也忍着。看到又是白切鸡酿豆腐,张静故意问,“烤乳鸽和水煮鱼呢?”。阿龙笑笑说,“这里的不正宗,咱们下次再去。你喜欢吃青菜我给你加了一份。”
张静略微思考了一番后,决定不再与他争执下去。这时,阿龙突然开口询问起张静关于她家拆迁的事宜。张静如实回答道:“拆迁款已经用来购置房产了,但目前尚未交付使用,估计还需要等待大约两年左右的时间。”
阿龙紧接着追问道:“那么这次拆迁所获得的款项具体有多少呢?”张静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其实并没有太多啦,买完房子之后,还给了老妈一部分。剩余的那些钱可不敢轻易动用,得留着日后用于房屋的装修呢。”
阿龙继续追问:“这新买的房子究竟是登记在谁的名下呀?”张静毫不犹豫地答道:“那还用说嘛,自然是我的名字咯!”阿龙对此表示十分困惑,不禁反问道:“既然如此,那将来你是否打算搬回去居住呢?”张静淡定自若地解释道:“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肯定会选择回去居住的;而平日里嘛,则让母亲住在那里就好。”说完,她话锋一转,反过来质问阿龙:“话说回来,难道你没有将老家的房子重新修缮一番吗?”
面对这个问题,阿龙摇了摇头,并反驳道:“这两者可是完全不同的情况啊!毕竟我身为男性,如果家中的房子过于陈旧破败,难免会遭人耻笑,父母也会被指责说自己生养的儿子没本事。而且你还有个弟弟呢,如果你做得比他出色太多,恐怕旁人都会看不起他哟。”
张静却不以为然地辩驳道:“哎呀,你真是想得太多啦!俺们北方地区可不讲究这些,无论男女都是平等对待的。只要具备相应的能力和条件,每个人都应该尽力而为、各尽其责。无论是赡养老人还是孝敬双亲,儿女们皆应共同承担责任。再说了,我弟弟如今事业发展不太顺利,我这样做也算是替妈妈解除了一份忧虑吧。”
“你还挺孝顺!”阿龙调侃。
“那是必须的。我妈经常和我说,你以后结了婚,你希望别人怎么样对你妈,你就怎么样对人家妈!”张静说,“俺家老太太是个老共产党员,她一直为此自豪,不允许任何子女不良于形。”
“你妈厉害!”阿龙赞叹。张静说,“我就从没见过谁家老太太这样教育过自己儿子,所以现在有责任感的男人越来越少了。”
“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讲点高兴的,忘了问,你还要钱吗?不够我拿点给你。”阿龙又问。
“不要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调养老院工作了。这两月还要参加中级自考,没太多时间。”张静给阿龙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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