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和凤七在一家青楼的玉筝,此刻正在花台上表演。
她身穿黄色罗裙,一条绿色织锦腰带,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束住,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弹奏的声音宛然动听,时而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水;
时而轻柔炫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五彩蝶,宛如之音。
过了许久,曲子结束,玉筝在一阵热烈的叫好声中,缓缓站起身走下了台。
玉筝的丫鬟晴儿立刻迎上前,为她披上了披风,“姑娘弹得可真好!姑娘花容月貌又如此多才多艺,这次花魁的名头非姑娘莫属!”
玉筝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口中却回道:
“莫要如此说,大选尚未结束,到底谁能胜出还不得而知。”
“姑娘过谦了”,晴儿道,“现在大会已经接近尾声,只有另外两个姑娘和咱们楼中的凤七还未表演,而那凤七又哪能比得上姑娘?”
这话说到了玉筝的心坎上,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畅意的笑。
那凤七真是不安分,既然私底下偷偷练习那种古怪的舞,妄图要超越她。
那舞虽怪异,却不能否认很精彩,所以她才会用发簪划烂了凤七的裙子。
她本也是名门贵女,却偏偏从云端跌入了泥泞。
她绝不允许这泥泞中再有人比过她,踩在她的头上。
“咦?这都轮到凤七了,怎么还不见她上台?”
晴儿惊讶地低语声,唤回了玉筝的心神。
玉筝看了一眼空空的花台,心中暗暗冷笑,凤七的衣裳被损毁,是不能上台表演了,今年的花魁一定还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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