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青虚真灵道场的老副道主陇黯大师离开时，整个真灵道场三分之二的练气师都来相送。

今天，林阳从黑厦真灵道场离开时，前来送行的人其实并不多。

毕竟林阳和陇黯大师副道主的性情截然相反。

再加上几十年前，他接受冥祖建议，改组的真灵道场规则中，有很多对练气师并不友好。

以至于林阳在道场的名声，远远比不上另一位副道主尤吉奇。

林阳收获的恶名，倒是不少。

除了本真灵道场的练气士与练气师们，对林阳修改的那些道场规则，颇有怨念之外。

近些年由于黑厦真灵道场的出色优异成绩，很多黑厦真灵道场的道场规则，都被附近其它几座真灵道场借鉴、吸收了过去。

原本林阳的恶名，还仅限于他与其他真灵道场三界练气师切磋，并打伤了不少周边真灵道场成员。

但现在，好家伙，他的恶名都快传遍整个黑厦真灵道场周边区域了。

就连那些从未接触、认识过林阳的各个真灵道场的练气师们，也记住了这个令人咬牙切齿的名字。

林阳选择在这个时间点，离开黑厦真灵道场以及天剑圣堂联盟，倒是挺明智的。

不然，再过个几百年，林阳可能收获的便不止是“优秀副道主”这一称谓。

最近很多练气士和低级别练气师，私底下都管林阳叫“黑心副道主”，与道主黑厦倒是莫名相配。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这个新称谓，有渐渐向其它真灵道场流传的趋势。

前来送行林阳的人员里，除了几位熟识的副道主和殿主之外，剩下大多都是近百年来，凭借道场规则成长起来的平民练气师。

这些练气师的实力都在一界，除了老一届的练气士罗恩之外，林阳还看到了他的女儿罗婷，现在也是一位一界水系练气师。

“副道主爷爷，您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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