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啊？……你……我……！”

牛川胜慌张的说话支支吾吾，额头上开始冒着冷汗。

眼神游离不定，不敢正视面前的余小鱼。

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稳定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我……我……”

牛川胜结结巴巴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你什么呀？”

对面的余小鱼焦急地问道。

回来就急着上山去找人，下山就想着怎么教育小姑娘，把这事……忘了。

小坏蛋儿……要看……光膀子？！

那脱不脱……脱了老子还怎么教育她，不脱……这小流氓明天再跑去看那些……不行，老子不准，不能去看！

看看……看多了……跟人跑了怎么办？！

脱就脱，又不是没脱过，天天训练场上练，不管四季刮风下雨下雪，大家不都经常光着膀子吗？这有什么？

不就是看看嘛？看，想看就天天看，看看又不会少老子一块肉！

牛川胜脑子里自我挣扎着，怎么挣扎结果都是——脱！

肉是不会少，但谁说她只是看看！

“脱不脱，不脱算了！”

余小鱼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和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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