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露不可置信,完全没法把“强制爱”和“银卯”联系在一起——昙露一直确信,自己要是色心大发,兔兔恨不得跳脱衣舞。还用得着强制爱?
昙露挠头:“不是啊,就是一些事情吵了两句。”
天地良心,她昨天差点连晚安吻都没有,肉沫子都没吃到好嘛!
“吵架?”未曦雪撑着下巴,声音带笑:“吵得那么激烈?冕下,看不出呀。连银卯都受不了了……矮油,真可怕,禽兽。”
那劲劲的,用黑色蕾丝眼罩盖着都能知道他是一副什么揶揄表情,昙露看着就烦,捏起未曦雪的下巴:“你信不信我对你也禽兽一把,撕你的衣服,让你嗷嗷叫?”
昙露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在自己人面前演不起来,本质接近乖宝宝,那副虚张声势的模样更像是奶猫伸爪。
未曦雪身体往昙露方向倾,压低声音,都有点嘶哑了:“好啊,冕下,您说的……请选择一件您想要撕的衣服,而且到时,别让我第二天能下床哦。”
感觉自己立了flag的昙露忽然有点怕怕。
要死要死这肉食系!
吃完了早餐,昙露今天的日程中有一项是去奉韶馆看表演。
奉韶馆是国家机构,也是最顶尖的艺术殿堂,兼具艺术学院,每年都会选出最卓越的舞者和歌者为国妃和皇帝献上歌舞。
意料之内的是,她带着银卯去了。
而银卯今天一直是一副淡淡冷脸。
不过上下车会扶着昙露,一直紧跟着昙露,给昙露准备了茶和小点心,照顾得很妥帖,和工作人员交际也完美无缺。
就是没有那种黏糊劲。
哼╯^╰。
兔兔现在要走高冷但称职的政治联姻路线了。
昙露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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