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啊……”
昙露眼中玩味,“你想怎么跳?神官们都会跳舞。”
这是真的。
歌舞便是甘渊的悦神仪式,神官们都会这项技能——当然,掌握得怎么样另说。
但她也知道,哈提斯能从奉韶馆脱颖而出,也是跳舞的一块好材料。
哈提斯媚眼如丝:“那冕下不想试试看其他的舞蹈吗?”
他咬重了“其他舞蹈”。
哎呦,这头狼想跳不太正经的舞。
小小狼狼,心眼真多。
哼。跳了又怎么样?
兔兔也跳过。
不是昙露说,种花人多少都有点白毛控,银卯白发红眼,长相俊美秀异,在外是端庄贤惠的人夫兔,对内就放浪形骸的妖夫兔,这种反差,真的勾魂摄魄。
哈提斯就不一样了。
这小子不像个好银呐。
打个比方。
其他星座神官们像小星星,而哈提斯是黑洞。
沾染便会被卷入吞噬的黑洞。
昙露能感知到,哈提斯确实对她有种执迷,但那种执迷的感情太过复杂,还有种强烈到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占有欲,让昙露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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