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女子动手,会不会......”太师有些犹豫。
他知道,若是此事成功了,那摄政王妃怕的要没活路了。
镇亲王看着老太师,脸上带着凝重:“太师,为了本朝根基,牺牲一个女子不算什么。”
他这话正好被懒懒走来的殷礼砚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站在自己父王的身后,凉飕飕道:“父王何时成了这般无情的小人了?”
“一个女子,说的轻巧。”
“那为何太后要云安伴驾去皇寺时,父王害怕太后苛待云安,派人在太后的香里动了手脚?”
镇亲王脸色一变。
他忙转身等着殷礼砚,同时看了看周围,确保此处只有他们三人在此后,才松了一口气:“逆子,胡说什么!”
殷礼砚淡淡的迎上他的眼睛:“儿臣说什么父王自己清楚。”
说完,对着太师拱了拱手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原地。
老太师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胡子,看向殷礼砚明显带着怒气的背影,眼底带着一丝深色。
他也算了解殷礼砚,他一向是对什么都淡淡的,从不多管闲事,今日这般大的情绪......
“此事再等等。”
听见太师的话,镇亲王的脸上闪过不赞成。
只是不等她开口,便听见老太师的声音:“礼砚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吧?”
“可开始张罗起来了?”
听见太师提起自己儿子的婚事,镇亲王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从小便执拗,看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可是一旦打定主意,很难改变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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