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乡镇医院,并不大,轮椅都要去急诊取,荀苏等了许久,不见护士回来,等得着急了,踉跄着起身,手拎着吊瓶一瘸一拐走出病房,他的病房在走廊尽头,先到紧挨着他的房间内,发现里面是昏迷的林埅、耀祖和阿水,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划伤、淤青和绷带,没上监测仪,看来问题不大,只是还昏迷着。
荀苏短暂观察后来到叶子的病房,带着呼吸机,手臂上打着石膏,右腿吊起,额头也被缠了一圈又一圈,他慌张上前,正巧护士再给她换肚子上的药,“这什么情况?护士她严重吗?”
护士看了眼手举吊瓶穿着病号服的人,“你是哪个病房的?”
“我隔壁的,护士她严重吗?”
“你赶紧回病房吧,负责你的护士人呢?”这护士似乎很不愿理会他,一直再用酒精棉处理伤口,那是一道极深的口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被水泡后化了脓,反反复复的需要换药,荀苏不知道在人头洞里,他们经历了什么,当时只知道找到一处暗道,进去后便联系不上了。
“护士,你能先告诉我,她伤势如何吗?”
“就你看到的这样,轻微脑水肿和肺水肿,意识不清,我在给她换药,你先一边等会”说话间就要拉起帘子,正巧帮他推轮椅的护士回来了,“你怎么还是自己起来了!快坐下”
荀苏慌忙抓住护士的手,声音打颤着问,“她很严重吗?”
护士安抚道,“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现在就是需要留院观察,还有啊,你那两个朋友留下的钱太多了,后续你们都出院了得退给你们,他们也没留联系方式,你一会联系下他们吧”
“两个朋友?”
“对,一男一女,男的又高又帅的,女的也很高冷”
是宗政斋和夜莺,“我一会联系他们,但是护士我还有一个朋友呢,我没找到他的病房”
护士一愣,偏头想了下,“没了啊,当时送来就七个人,你那俩朋友送来后就醒了,剩下的都在病房里”
七个?那地蛇呢?
荀苏他们所有的行李都不见了,包括身份证和手机,他记不住宗政斋的电话,眼下只能先联系二哥,“二哥,你能派人来趟云南吗”
“出什么事儿了?”
“当面说吧”
后来林埅和阿水先后苏醒,他们看到荀苏的那一刻,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算放下了,可荀苏却更加慌神的问他们地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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