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评为S级的新生,即便饱受舆论风波,也能保持镇定安静答题。”有人在路明非耳边念道。
不,首先昨天那场舆论我早有预料,其次,我能如此镇定答题,只是因为我已经背过了答案。
路明非在心里反驳,面上神色不变,没有理会旁人的言语。
他对在考场上不能随意讲话这条规定有深刻印象。
“我知道狮心会和学生会都在拉拢你,可我仍旧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新生联谊会,我们新生需要一个如恺撒或者楚子航那样的领导!”那人还在喋喋不休。
路明非已经默写到第七个答案了,他紧绷心神,不敢懈怠。
同时期待曼施坦因教授赶快出来让这个学生坐回去也好,揪出去也好,不要再来打扰自己了。
或许是心诚则灵,路明非直到默写完最后一个答案时,都没再听见有人打扰自己。
他抬头四顾。
教室里气氛诡异。
有些人呆呆地坐着,好像新死了全家;
有些人则在走道里拖着步子行走,眼睛里空荡荡的,仿佛走在汨罗江边的屈原或者其他什么行尸走肉;
一个女生跳上讲台,在白板上不停笔地书画,大开大阖,可她没有意识到笔油早已用完了。
看的路明非直冒冷汗,他明白这些人是产生了灵视,但没料到会这么疯狂。
在场的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和路明非一样正常。
就是那个冰雕般的女孩,群魔乱舞中,只有她静静的,手握钢笔,在复印纸上默默勾画。
一个男孩坐在女孩身后的位置上,正看着路明非。
那是个长得乖乖的男孩,晃悠着一双腿,脚上穿着白色的方口小皮鞋,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戴着白色的丝绸领巾,一双颜色淡淡的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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