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竟敢拿陛下来威胁本宫?”
“小的并非拿陛下威胁太子殿下,只是陛下明日若是见不到我们大都督,定然会怪罪,还望太子殿下能救救我们大都督。”
疾风说着,还朝太子跪了下来。
明明是求,但太子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怒视着疾风,满腔的怒火却没办法发出来。
明明就是拿他父王来威胁自己,可他却无可奈何。
谢宴礼在他父王面前,甚至比他的这个亲儿子都要管用。
他有时都要会怀疑,是不是谢宴礼才是他的儿子,而他不过是捡来的。
他愤愤甩袖,再度一脚踹在疾风的肩膀上,而后一脸怒容朝大殿里面走去。
疾风这才从地上起来,也跟着进去了。
而外面的东宫侍卫没有太子这个主心骨在,顿时面面相觑,一下子都耸了,本来举着的剑,也放了下来,而后在锦衣卫的注视下,默默撤出了包围圈。
谢宴礼这才轻声道:“走玄德门。”
“为何?”沈青骄反问。
接应她们的后撤部队在兴安门,只是不知他们现在如何?
谢宴礼能带着锦衣卫入东宫,甚至来到地下密室,肯定是知晓了她们的行动,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留守西城那边的人没能成功转移注意力,可能已然全部折损。
不过这也正常,谢宴礼这个人,可能除了在她这里栽过跟头,估计还没有人能逃过他那双锐利的双眸,还有他那观察细致,且无比聪明的脑子。
若是他是通过西城留守那些人知晓她们的行动,那很有可能后撤部队也给他端了。
但她们制定好的计划,便是从兴安门走,那里出去便有一条大道,从那大道上翻过一道宫墙,便能成功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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