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不夜城东北城区青云馆内,一位头簪木枝的年轻道人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后尴尬笑着说道:“也不知又是哪位道友在默诵我名。”
“道长莫非是在别家夜宿留情过,惹得哪位姐妹痴痴怨怨?”青云馆花魁垂青云掩唇轻笑,目光从面前棋盘之上移开望着年轻道人笑言问道。
“青云姑娘可不行乱说噢,贫道可是有口皆碑的痴情种子,又哪里会四处留情伤透美人心。”
手拈白子的年轻道人嘿嘿笑道,望着情况不容乐观的白棋局势温声笑道。
“我观道长不似痴情种子,反倒更像是一等风流种子。”侧坐卧榻的垂青云眉眼如画体态妖娆,一双点彩朱唇勾起撩人弧度玩笑说道:“寻常痴情种子又怎会前来青云馆与奴家把臂言欢?”
“入我眼者皆美人,入我心者真绝色。近观美人陶冶情操多是一件美事。”迟疑许久过后年轻道人终于落子,而瞧见道人这一手落定的垂青云笑逐颜开,盛丽容颜宛若一朵怒放的妩媚海棠。
“不知道长真心何处,可否容许奴家扣访一二?”再落一黑提起连片白子,垂青云前倾身躯眨着一双桃花眼凝望年轻道人,贝齿轻咬点彩朱唇,语气里的暧昧似乎真能勾人魂魄。
面对女子的妖娆妩媚年轻道人只是淡淡一笑,目光从那道雪腻沟壑间一掠而过后重落回下方棋盘,温声笑着回答说道:
“我心比天高。”
垂青云闻言心中一滞,旋即浅笑道:“奴家就知道长并非碌碌之辈。”
“这一局你赢了。”年轻道人望着大势已去的棋盘投子认负,颇为无奈地摩挲着下巴感慨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臭棋篓子的水平果然仍无长进。”
“说吧,你想要什么。”拂袖收起这一副阴阳大道具象显化而成的黑白棋子,年轻道人望着对面而坐的垂青云笑着问道。
“可否请道长留宿一晚,青云有些知心话想......”
女子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花,一只手掌忽然出现将她的丰润唇瓣轻轻捂住。
“嘘,可不兴说这些遭天谴的玩笑话。”年轻道人笑眯着眼探身越过方桌,一手覆在垂青云的红唇之上,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做噤声手势。
花魁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心悸神色,原本调戏眼前年轻道人的心思半点也不剩下。
一层薄薄的香汗打湿垂青云的纱衣,贴合雪肌更衬丰腴曲线玲珑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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