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也没想到,朱文奎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捉住。
直到下地道的锦衣卫回来禀报,他才得知,原来下面的地道只有井口这个出口,里面的地道在尽头塌方了,估计就是当初朱允炆逃亡时炸塌的。
所以朱瞻壑他们守在井口,完全是瓮中捉鳖,朱文奎想逃都没办法逃。
等到锦衣卫将地道巡视了几遍,确定没有危险后,朱瞻壑和刘勉这才下到井中,穿过矮小的门户,进到地道之中。
刚进去时,地道口还显得十分狭小,特别是朱瞻壑这种身材高大的人,必须得弯着腰走路。
但只要往前走上十几步,地道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至少朱瞻壑站直身子没有一点问题。
另外朱瞻壑还发现,整个地道全都是由青砖垒成,修建的十分坚固,地道中的空气也并不沉闷,想来应该有其它的出气孔。
地道斜着向下,又前走了几百步,前面再次变得开阔起来,墙壁两侧的青砖也变成了石头,这时朱瞻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个天然的石洞,被人为的改建成一条秘道。
沿着石洞再往前走不远,周围变得更加开阔,竟然像是一個大厅似的,只见大厅四周站满了锦衣卫,中间绑着一群伤痕累累的建文余孽。
朱瞻壑一眼就看到了朱文奎,以及他身后一个额头带疤的中年人,想来他应该就是王洽了。
只见朱文奎披散着头发,手臂与胸前有数道伤口,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到朱瞻壑时,更是冷笑一声。
朱瞻壑迈步上前,打量了一下朱文奎,这才开口问道:“我是该叫你朱悦燇,还是叫你朱文奎呢?”
“明知故问?”
朱文奎看着朱瞻壑冷笑道。
“就算你是朱文奎,可蜀王毕竟养了你十几年,对你不但有救命之恩,更有养育之恩,你竟然连他也要一块炸死,伱到底是怎么想的?”
朱瞻壑终于问出一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蜀王身为太祖皇帝的儿子,为了恢复太祖皇帝传下来的皇位正统,献出区区一条性命算得了什么?”
朱文奎却是不屑一顾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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