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行。骆兆原觉得额角很痒,分不清是血还是汗,也不敢冒然抬手去擦,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就是嘴欠,喝多了胡言乱语,我没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
八道了。
秦佔幽幽道:你不敢,是身后没人给你撑腰,如果江东允许你这么做,你做还是不做
骆兆原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秦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很紧张,紧张到能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声,他摇头,如实回道:江东不会让人动闵姜西。
秦佔问:你是他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骆兆原还是那句话:江东真的不会让人动闵姜西。
秦佔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这事是江东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为难你。
骆兆原被逼到死胡同,秦佔这是指鹿为马,如果他低头认栽,跟诬陷江东有什么区别关键诬陷别人也就算了,诬陷江东,除非他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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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摇头,骆兆原否认,不关江东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秦佔声音很冷,想自己认头
骆兆原给秦佔跪下的心都有了,垂着头道:二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离闵姜西远远的,不碰也不说,不敢跟她扯上半点关系。
秦佔默默地抽烟,并不急着答话,骆兆原暗恨怎么就这么寸,嘴欠一时爽,结果火葬场。
一根烟抽完,秦佔把烟头扔在酒瓶里,把酒瓶递给骆兆原,骆兆原本能的往后一躲,怕秦佔打他。
秦佔面无表情,仍旧提着酒瓶。
骆兆原明白,僵着手臂接过,然后仰头往下灌。一整瓶的红酒,混杂着异样的味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喝到烟头,但他不敢停。
一大瓶的水都难以下咽,更何况是酒,骆兆原连喝一瓶,胃都要炸了,终于喝光,他拿着酒瓶,偷瞄秦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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