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他完全看不得闵姜西受罪,一手按着她,另一手拿出手机,打给冼天佐。
什么时候到
冼天佐说:医生没在市区,正在赶过来,估计还要半个小时。
秦佔沉声说:让他快点。
好,我给他打电话。
手机扔在一旁,秦佔马上去哄闵姜西,医生就快来了,我保证很快就会没事,忍一下,喝点水好不好他再一次扶起闵姜西,喂水的时候她呛着了,他手忙脚乱,不知该先擦水还是先拍背,甚至不确定是她的原因还是他的失误,这种只能眼睁睁看她受罪而无能为力的滋味
儿,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昌叔站在主卧门口敲门时,看到秦佔坐在床边,把闵姜西抱在自己怀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秦佔,慌张,小心翼翼。
二少爷,我拿了一些冰袋给闵老师。
秦佔的注意力都放在闵姜西身上,昌叔敲门他没听到,也没抬头,直到听见说话声,这才开口回应:拿过来吧。
昌叔把冰袋放在床头边,扫了眼闵姜西苍白如纸的面色
的面色,心底也是难受,但这会儿毕竟不是说话的时机,他什么都没说,默默地离开。秦佔用毛巾裹了冰袋,按在闵姜西额头上,她感受到燎原上的一丝凉意,立马仰头想要更多,他把冰袋下移,贴在她脸上,然后是脖颈处,闵姜西挣着从被子里伸出手,
抓着冰袋往被子里面拉,秦佔低声说:太凉了,我们就敷敷脸。闵姜西哪里管这么多,手上突然用力,秦佔本就舍不得,又下不了狠心,一时间被她连冰袋带手全都拽进被子里,她觉得最热的地方就是心口,像是燃着一团火,冰袋压
在心口上,连带着秦佔的手也触及到一片柔软,他慢半拍回神,手指颤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抬,闵姜西却以为他要拿走冰袋,一把按住他的手。
秦佔靠在床头边,一动不动,床头灯从侧面照过,他高挺的鼻梁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汗珠,比闵姜西脸上的还要大。
好在闵姜西安分了不少,没有继续拽着他的手往下,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只有握着冰袋的手是凉的,其余的地方均是滚烫。医生赶到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连外套都没脱的秦佔,也终于明白冼天佐和冼天佑先后打电话催促嘱咐的原因,秦佔是真的很喜欢她,老话说衣不解带,也就是这种状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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