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榕本身是长春会中的某人故意放出来的,皮县来的干老四人代表了长春会另一伙势力,期间我几次要求下车上厕所。
我挨着那个楚老徒弟坐在后排,他背后背着的东西我碰到过,又冰又硬,就是一把钢刀。
看到过了红绿灯有个公厕,我又说:师傅能不能靠边儿停下,我肚子疼。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车队在夜色中行驶,半小时后,到化肥厂附近停了下来。
这厂子是榆林最大的化肥厂,挨着化肥厂还有一个机修厂,机修厂是60年代建的,早已荒废不用,现在改成了居住区,像这样的机修厂榆林一共有两个,小鸡脚婆住在另外一处,一月租金三五十块钱。
突然想起了小鸡脚婆。
想起了那晚她靠在门上喊我进屋喝水的情景。
叹了声,不知道她现在找到工作了没有。
车子停稳,下了车,差不多十个人聚到了一起。
干爷脱掉了羽绒服,换了一身宽松的黑色高领运动服,人看着年轻了不少。
干爷,根据会里前几天调查,晚11点半到1点之间,谢师傅会拉着板车回到机修厂,这条路,是必经之路。
吴乐那里呢
回干爷,吴干事已经办好了,今晚不会有警察过来,机修厂外围住的人已经全部搬走了。
好。
等下谢师傅露面,你们不要出手,我们来就好,如果他还认我们几个,或许会放弃抵抗,如果不认
干爷看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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