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沈清芬自己。

沈清芳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就是觉得她怪可怜的，孔云死了，钱演和她早就离婚了，孔祥又跟着钱演，她这孤身一人的...”

“她是可怜，可这都是命，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路，也怪不得别人，如今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路是自己选的，哪怕跪着也要走完。

沈建国叮嘱道，“在轻染面前你可别表现的太忧伤，太感慨，免得让她难做。”

“嗯，我知道，放心吧。”沈清芳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道，“我们上楼吧。”

......

“送”走了沈清芬，叶轻染也是解决了一个麻烦。

忙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感觉清闲了些。

下午，叶轻染本来是打算和洛逸恒回别墅，好好过过二人世界的。公安局那边却来了电话，说是牛豪山想要见她，问她要不要见牛豪山。

叶轻染想了想，决定闲来无事，见牛豪山一面，听听牛豪山要说什么。

反正，她现在是胜利者，不管牛豪山说什么，和牛豪山见面心塞的也只会是牛豪山。

看到牛豪山生气，她还能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些。

洛逸恒这个宠妻狂魔，自然是陪着叶轻染一起去了。

公安局。

几天不见，牛豪山已经从一个容光焕发的大老板变成了一个胡子邋遢的中年老男人，整个人都颓废的很。

不过，在看到叶轻染后那股颓废劲儿被戾气所取代，看叶轻染的眼神凶狠的仿佛是想要将叶轻染给千刀万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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