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潇未经人事，可是马上要经历人生中的第一次，好奇地问道，

“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话匣被季潇潇打开，许笙沫也没那么害羞了。

“第一次？”她短暂地回忆了一下，“我们第一次是很久之前了，那天他喝了酒，所以比较粗鲁，我印象不是很好，所以他要求第二次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好话，哄了我很久。”

聊起这个，许笙沫心里都是甜甜的。

上午第一节课是文科，老师是一位穿着绿色旗袍，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她不在黑板上做笔记，而是拿起课本，一字一句地照着上面念。

她语调舒缓，没一会儿季潇潇就又困了。

看了眼已经烂熟于心的课本，季潇潇硬生生熬过第一节课，直接拎起书包准备去图书馆。

许笙沫问道，“课没上完，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你去哪儿？”

“这个老师讲课太困了，我要是继续把第二节课上完，我肯定会睡着，这样老师看到我心情肯定不好，干脆我去图书馆，看看有没有我没学过的。”

许笙沫心里有很强的预感，季潇潇比她想象中地还要聪明。

见季潇潇收拾东西，前排的女生没忍住嗤笑，

“文科是所有科目中最简单，你不会连最简单的课都要逃掉吧，对了，我忘了，你是听不懂，听不懂还要硬坐着上课一定很难受。”

“这周周考主要内容虽然是工科，但是文科也会占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瑶瑶的文科可是全年级第二，下节课还是文科课，你不上课是打算直接放弃么？”

季潇潇刚准备反驳，坐在她前面的短头发的女生，忽然站起来拿起自己的课本朝那群女生扔了过去，

“每天怼来怼去有意思么，全年级第二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记得奇瑶考进来时文科135分，而第一名可是145分，足足差了10分，拿文科全年级第二来炫耀，难道不觉得丢脸么？”

女孩戴了一副眼镜，黑色齐肩短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长相，想不到怼起人来这么狠，直接抄起东西砸人。

不少人朝她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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