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从椅子上下来,垂着视线,机械的说:对不起,我再也不抓人了。
女人马上去看闵姜西的脸色,但见她面色如常,如常的淡漠,连微微的笑意都没有。
男人也去看闵姜西的脸,一看就知道她很不满意,忙陪着笑脸道:闵老师,小孩子不懂事,我跟他妈妈代他跟您道歉,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话间,他举起杯子,不给闵姜西拒绝的机会,想来个赶鸭子上架,打算她不好意思拒绝,这事儿得过且过。
但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闵姜西就不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更何况她气骆帅帅的点也不是他抓伤她的手。没有举杯,闵姜西神情颇淡,骆先生,您不用急着举杯,其实我这里都是小事,一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关键这两天我一直都在后怕,怕如果没有及时阻止,帅帅会不会把佳佳的眼睛打伤,您跟骆太太向来很看重佳佳的学业,如果在这么特殊的时期把眼睛弄伤了,您说怎么办而且都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罚谁不罚谁,
酿成大错再说什么都晚了。
是是是。男人尴
男人尴尬的放下酒杯,连声应着。
女人开口说:帅帅的枪已经被他爸爸没收了,我们以后都不让他碰,他也知道自己不对,昨天也跟佳佳道过歉了,佳佳你说句话。
女人侧头看向骆佳佳,偷偷使眼色。
骆佳佳看向闵姜西,依旧是柔声细语,闵老师,我没事,不好意思帅帅抓伤你的手,我替他跟你道歉,你原谅他吧。
骆家人都看着闵姜西,神色各异,男人带着希冀与忐忑,女人带着打量和隐忍,骆佳佳则是化不开的低落和无可奈何。
闵姜西能想象得到,在来这里之前,家里大人会如何指使骆佳佳,无论她高兴与否,乐意与否,她都必须要替肇事者承担一部分的责任。
心底心疼,闵姜西微笑,我没生他的气。
见她终于松口,男人马上说:闵老师有容人之量,能请到您教佳佳,是我们家的福气,等到帅帅再大一些,还得麻烦您帮忙管教。
闵姜西淡笑,既然您这么信任我,那我就讨嫌多说一句,我觉得帅帅要给佳佳道歉。
男人微顿,紧接着马上迎合,侧头对骆帅帅说:听见没有,赶紧给你姐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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