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爹,这些衙役我就能使的动。"胡莱回应道。
林清儿心情沉重至极,低声喃喃自语:"只盼小七平安无事才好......"言语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情,仿佛对小七是否无恙并无太多把握。
"躺在地上的这三人怎么处置?貌似仅是晕厥过去。"胡莱忍不住再度发问。
尚未等到林清儿作答,只见吴班头领着十几名衙役匆匆赶来。
"胡莱少爷,您伤哪了?"吴班头一路疾驰而至,气喘吁吁,顾不上歇息片刻,便急忙关切地询问起胡莱的状况来。
"我没事。"胡莱说道,尽管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但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就在刚才,绿袍老祖向他们发动攻击时,目的仅仅是想要抓住人,并没有痛下杀手。
吴班头将目光投向林清儿,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衣衫破碎不堪。他关切地问道:"清儿姑娘,你可还好?需不需要去找个大夫瞧瞧?这会儿医馆应该已经关门了,要不我去找几位兄弟帮忙敲门叫醒大夫吧。"
林清儿轻轻摇了摇头,指向倒卧在地的那三个昏迷不醒的壮汉,说道:"我没事,麻烦吴班头安排人把这三个人带回衙门去,审问一下他们为何要袭击我们。"
……
安平县令胡图上任至今已有两年有余,但不知何故,他一直背负着"糊涂"县令的名声在外传播开来。
至于其究竟糊涂与否,百姓们其实并不知晓确切缘由,只是听得多了便形成这般固有印象罢了。
不过平心而论,这位县令倒也不是太坏,与前任那些官员相较而言,起码他似乎没那么贪婪敛财,如此一来,底层百姓的生活反倒有所改善。
“大人,经过调查,昨夜袭击少爷的三个家伙乃是东街的地痞流氓,他们的老大是一个绰号‘阿贵’家伙。如今那阿贵已被擒获,据其口供所示,他们皆受命于一个名叫赖三之人。”吴班头稍作停顿,接着禀报,“但是当我们寻得赖三时,他已经溺死在城南洛河。但是从河中打捞起来后,经忤作勘验尸首后发现,他其实在溺水前便已然身亡。不过这赖三好像一直是跟着钱家少爷钱逸做事。”
此刻站在面前的中年人正是县令本人,于吴班头而言,眼前这位县令大人绝非如传闻那般糊涂。
自县令上任以来,但凡有官吏胆敢违抗政令或阳奉阴违的小吏,要么身陷囹圄,要么惨遭革职查办。
仅仅用了不到一月时光,这位大人便已将整个县衙稳稳地掌控在手。吴班头此时态度显得格外谦恭有礼。
“嗯,此事无需再深入追查,你先退下。”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约莫三十来岁中年男子语气平静地吩咐道。
“遵命,大人。”吴班头领命后并未多言,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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