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件事,裴寂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几分。
陛下曾经与他同乘一辆马车,以表彰他的功绩。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在他身上根本不适用。
要知道,当年隐太子李建成与当今天子李世民争权的时候,他谁也没押注,而是抱着李渊大腿不放。
自从李建成死后,他就追随着李世民的脚步,这也是他从政的原则。
“唉!”
裴寂叹息一声,颓然道:“诸位莫要这么说,陛下可能已经厌倦了我。”
“不不不!”
那人道:“这不是宰相大人的错,而是燕王的错!”
“燕王仗着圣恩,越发嚣张,区区一个义子,怎敢在朝中大吼大叫,辱骂大臣,都是仗着圣恩才敢如此放肆。”
侯君集见他提起这件事,道:“不错,就算是太子,也不如他得宠,这是大忌。”
“璐国公所言极是,绝对不能让燕王继续嚣张!”
裴寂眯了眯眼,道:“如果我们不提醒陛下,燕王一旦成长起来,很可能会造反,到时候,我们都是罪人!”
“燕王区区一个义子,凭什么这么受宠?”
侯君集捋了捋胡子,道:“他不过只是一个凉州的流民,流落到京城,得到了皇上赏识。”
“凉州的难民?”
裴寂眉头微皱,想了想道:“他还有亲人吗?”
“也有可能,李想五岁的时候和父母失散了,根本找不到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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