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就去跟你的教谕认错请罪,他不原谅你,你明日就不必去参加武举考试了。”
魏屿直恭敬朝列祖列宗磕头,又朝父母磕头,“儿子这就认错请罪去。”说着,他站起身朝外走去。
魏母热泪滑下,“等等。”
她命人拿了药膏来,仔细替儿子清洗伤口,然后上药。
末了,她为儿子认真整理好衣冠,“去吧。咱们魏家人,做什么都须得清清白白。你武举考不考得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失了风骨。懂吗,儿子?”
魏屿直忍着酸涩的泪意,“母亲,儿子知错了。”
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向着如意街而去。
余生阁的花园里此时欢声笑语。
长桌上摆着精致点心茶果,烛灯绕了一圈,灯火通明。
夕阳最后一丝金边被夜色吞没。微风拂过檐下风铃,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唐楚君兴致勃勃问,“咦,夏儿,你夫君刚说那叫什么‘剧’来着?”
“‘话剧’。”时安夏看着黄醒月的记录,又对比唐楚君写的小故事,品得津津有味。
姚笙十分困惑,“闻所未闻,什么是‘话剧’?”
时安夏摇摇头,“我也不懂。我夫君那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意思那词儿是你们早前就套好的?”姚笙惊讶极了。
时安夏笑道,“是呀,阿娘。少年强则国强,那几段都是他们秘密演练了许久。我说的词儿,也是早先就写好的呀。”
姚笙更惊讶了,“你们怎么就知道皇上会问星河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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