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夫惊得酸了牙,只觉这杯葡萄酒不好喝了。
他忍不住提醒,“真要编?不怕适得其反?”
岑鸢沉吟半晌,“也不算编,只是做了一些细微调整,等我安排好就找你实施。”
他站起身,“走了,酒你带回去喝。”
申大夫忙追问,“那……”
“到肃州了。不是说过了吗?”
申大夫:“……”
细节呢?
岑鸢淡笑,“正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呢,你急什么?”
“能不急吗?”申大夫气结。
望着驸马爷高大的身影远去,门轻轻关上。申大夫升起一种十分荒谬且玄妙的感觉,总觉得公主和驸马与常人有异。
公主小小年纪就中了祝由术。谁会对她用祝由术?那是很耗费心力的事情。
原本他怀疑是叶家,可查了一下,翻阅过所有关于叶家案子的卷宗,他觉得叶家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到底是谁呢?
而驸马竟对禁锢的内容完全知晓……这,他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俩怕不是鬼吧?公主不会真的是镇宅鬼吧?
他坐在“和书”茶馆里久久未动,梳理着自从遇到海晏公主以来的种种奇事。
尤其那张早前的画像,公主画的可是锦绣作妇人妆扮的样子,甚至还有些老相……这是不是说明公主见过老年的锦绣?
后背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倒不是害怕,是什么感受他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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