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秃头心领神会:“是啊!三弟他虽武功高强,但衙门那些酷刑,他大概率是熬不过去的。与其他吐口拉我们一起下水,还不如我们帮他解脱,至于他的家人,我们帮着照顾便是!”
“二弟此言深得我心啊!”鹰钩鼻话锋一转,道:“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秃头一噎,却也没有反驳。因为三人中他和刘员外的关系比较好,只有他出手,刘员外才不会有防备。
......
次日中午。
秃头拎着食盒进了县衙的牢房。
牢房里刘员外早就不复风光,衣衫上全都是干涸的血迹,正趴在稻草堆上哎唷叫唤,看到来人,心中一喜,双手抓着牢门:“二哥,竟是你第一个来看我!”
秃头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塞给看守,看守会意将牢门打开,交待最多给一刻钟时间后,便走了。
秃头将食盒放下,叹了口气:“你怎么将自己折腾进来了?”
刘员外痛苦地抓了抓头:“我怎么知道,昨晚刚吃完饭,衙门就来请人了,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就进来了!还他娘的给我打了三十大板!那是一点都没收力啊!哎哟!”
差点把他屎打出来了!
“听说判了你十五年?”
“是啊!当初老子孝敬衙门五百两,如今衙门还要判我十五年,你说天下有这样的道理没!哎哟哟......二哥你快给我找个大夫弄点伤药来!”
“带了带了。”秃头摸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上好的伤药,抹七天就能好大半。”
刘员外接过,道了声谢。
秃头压低嗓子,在他耳旁轻声问:“旁的事陆大人没问你?”
刘员外看了眼外头,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你放心吧,他们怀疑不到我们身上,就算问我,我也能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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