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赶紧去医院看看黎余秋伤势如何,可不能出了人命。”
宁妤转移话题,匆匆拉着楼权往外走,先把这件事掀过去。
楼权顺着宁妤的力气往前,回头看了眼地上鼓鼓的血袋,眸光晦涩。
一路上,宁妤为了让楼权忘记刚才那个小插曲,嘴里就没停过。
“真搞不懂她脑子里究竟怎么想的,我还以为她拿刀是为了捅我呢,没想到是要杀她自己,她就是个蠢蛋,如果换成是我,刚才屋子里所有人一个都别想跑……”
楼权冷不丁问她,“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女同的。”
“你丫才女同,我性取向一直都是男的好不好!”
宁妤想也不想的怼回去,觉得能问出这个问题的楼权简直莫名其妙。
她请问呢,自己从头到脚哪方哪面表现的像个女同了?
楼权听到宁妤的反应,眉眼间涌上奇异的神采,“你和黎余秋以前不是情侣吗。”
宁妤一脸无语,“谁跟你说我和她是情侣的。”
楼权毫不犹豫的卖了亲侄子,“阿皖,他说亲耳听到你们是女同,而且黎余秋对你的感情确实非同一般,宁愿死,也舍不得伤害你半分。”
宁妤气呼呼,“他这个人怎么这样,看我不顺眼也就罢了,怎么还胡乱造谣呢!你们楼家家规里有没有写晚辈造谣长辈该抽多少鞭子?依我看,就该让他把净心堂的蒲团跪穿!”
“好,让他跪净心堂。”
楼权勾着唇语气轻松,他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根深蒂固相信的事,笑出声。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他这么蠢的人。
宁妤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楼权,“你笑什么?”
楼权:“笑我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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