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亦遣黑熊精去帮助阴兵,一同扫荡,将那些人们救出来。
在调度完成后。
十王拉着易柏走到一边交谈。
“元辰,此城与那喇嘛法宗有关系,此时我等将此城毁去,这喇嘛法宗,必不肯善罢甘休,该是想个法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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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王者这般说道。
“那喇嘛法宗,可有天仙,神仙之流?”
易柏将披挂收回,换回华服,问道。
他有东岳令牌在身,是以艺高人胆大。
他刚刚对付那地仙猿猴时也发觉了,东岳令牌无比强大,砸之则死,那地仙猿猴被砸一下,临近死亡。
故他所惧的,无非是天仙,神仙之流。
“有传闻那喇嘛法宗有一法王,据说是成了神仙之流,不知是真是假。”
“这喇嘛法宗着实是不好对付。”
“我瞧着元辰手上似有帝君宝物,若是有帝君宝物,或是可以一敌也。”
十王议论纷纷。
“我那师父传我一宝,此宝确实厉害,难不成,此宝可敌神仙也?”
易柏听见其话,举起令牌,问道。
十王的目光聚在易柏手上的令牌上。
“可以,那自是可以的!此宝,可驱使雷霆为所用,我瞧着帝君使过!神仙断不是对手,若是天仙,亦要被打一跌也!”
秦广王说道。
此话一出。
易柏只觉臊得慌,原来这宝贝,是用来驱使雷霆的,他刚刚可是直接掼出的。
“若是有此宝,那不是可灭此喇嘛法宗?”
易柏再问。
“即是有帝君法宝,当是可以,但是喇嘛法宗盘踞在西边,其与西边一大国同流合污,即使是将喇嘛法宗灭掉,此地亦是难以管束,乃至于这些喇嘛法宗,会换个名儿,继续盘踞在那西边大国里。”
秦广王如此说道。
“不错,喇嘛法宗与那西边一国的关系,可谓错综复杂,要全部揪出,难也!”
楚江王亦是说道。
“西边一国?可是我下一站?”
易柏问道。
“正是,正是!元辰下一站,乃是一国,此国国名‘乌斯’,此国国人不少,乃是元辰西行路上最大一国,然此国信奉喇嘛法宗,以其命令为主,时日已久,乌斯国国民亦是对喇嘛信赖,无有抵抗,我们若是贸然动手,兴许整个乌斯国都将抵抗我们。”
秦广王说道。
“乌斯国?竟还有这等国?且先让我去瞧一瞧,若是寻得法子,再是出手。”
易柏听着阎王们所言,亦是知晓,此事难缠,故他打算亲自去查看,再做决定。
“正好,正好!”
十王顿首,觉得可以。
“若元辰打定主意,要对那喇嘛法宗动手,且遣那黑罴,入地府寻我等,我等定全力相助元辰!”
秦广王又道。
其他九王亦是如此说。
“多谢诸位。”
易柏再谢。
十王忙是摆手,又称接下来的事情,由他们来接手就行了,让易柏可以先行离去。
易柏自是清楚,他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他在等黑熊精将那剩下的化形大妖干掉之后,便动身离去,打算继续走上西行路。
……
羊肠小道上,黄昏西下。
易柏与黑熊精走在路上,两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元辰,你这面儿,未免太大了,我瞧十殿阎王都亲自上来阳间,只为帮你一回。”
“什么面儿,这是交情。”
“那元辰你的交情也太广了。”
“修行嘛,讲的不就是人情世故,多交点好友,准是没错……”
二妖于交谈声中,越走越远。
……
行走三月余。
二妖跨越一座又一座高山,走过一条又一条大河,踏过一片又一片旷野。
终于,他们是接近了乌斯国。
在靠近乌斯国后。
易柏毫不犹豫的派遣黑熊精去打听打听。
黑熊精的效率也是快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
“元辰,这儿乃是乌斯国一小城也,乌斯国有城三十二。”
黑熊精解释道。
“随我进去瞧一瞧。”
易柏道一声,他往城里走去,他的布鞋踩着泥土,溅起不少泥沙。
泥沙贱到落后一身位的黑熊精身上。
黑熊精满脸无奈,喊了一声‘元辰’。
“有何事?”
易柏转头问道。
黑熊精有心想说,可瞧着易柏浑然不觉的样子,却说不出口,只能苦涩的摇头,说句‘没事’。
易柏一听,转身继续行走。
他走到城下,见有一衣衫褴褛的青年,背着一老妪,正是往外奔逃,看其样子,惊恐万状,似乎身后有什么人在追。
这青年时不时张望身后,却是未见身前的易柏。
一个不慎,撞在易柏身上。
黑熊精走上前,把青年抓住,连同老妪一起放在原地。
“你们做什么?”
黑熊精怒骂。
“抱,抱歉!请你让我们离开!我们再不走,就完了!”
青年焦急万分,忙是拉着老妪要逃。
易柏听着,刚想问些什么,却见城门里头若隐若现,人头攒动,有不少人在跑来。
他再是一瞧青年,鼻挺眉浓,不似恶人,他心里头灵机一动,鞋尖在地上那么一划,成了个圈,圈围住青年,老妪,黑熊精与他。
他又朝圈里喷了口气,再使得一隐形之术。
瞧着易柏四人所在的这个圈,于肉眼之中,消失在了原地。
城门里奔来了二三十人,举着棍棒冲了出来,找不得青年,又朝前追去。
易柏目视这二三十人离去,心中一喜。
他琢磨着,隐形之术,乃是让他自个隐形,但若是他划个圈,用喷化之术,将此圈喷化,成个体,沾染他的气息,再让隐形之术认为,此圈是他,便可让此圈尽是隐形。
‘此等道术虽是皮毛,但亦是变化多端矣。’
易柏欣慰,他又望向青年与老妪,想要知道,这二人为何会被那么多人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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