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兴庆宫内。
听到这话,苏长安点点头,但是仔细一琢磨,这话听着好像有点儿奇怪。
湘红与女官不敢说话。
于是
苏长安又挨打了。
打完,夏凤翔又帮着苏长安揉着自己刚刚下手有些狠的地方。
夏凤翔闻言后面的话,翻了个白眼。
外边的孙尚宫等人听得清楚,大家伙也就只是笑笑,习惯了而已。
太后李霓裳站在宫门所在,看着放满了花盆的宫内各处。
那叫子通的官员马上说道:“好。”
女官马上说道:“每年都会办,所以按部就班就行,倒是祭天为学子们祈福的事儿,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现在只需要等最后那天到来即可。下官亲自盯着看得,万无一失。”
苏长安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想了一下后说道:“媳妇儿。”
杨国富独眼看着火炉,总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太后这个婆娘不大对劲儿,不像是以往风格。
湘红看着太后,知道太后其实很生气,但是好像也没办法。
但是反观兴庆宫.
许多宫人都不知道这兴庆宫里的那位性格古怪,喜怒无常的太后娘娘在做些什么。
夏凤翔跟苏长安并肩坐在一起后,看着苏长安问道:“苏长安,我母后在信里,开心吗?”
苏长安说道:“刚刚太奶在的时候,就该把燕姨叫过来,说不定咱俩能看到一场止境高手大对决,还有剑跟刀的对战,到时候谁赢了,我就跟着谁学。而且没见过燕姨怂怂的样子,想看看来着。”
尤其如今这一步步的,许多人被八王爷那边揪住不放,更是顺势被陛下给换上了自己的人。
太后没说什么,而是回头看向陆才。
苏长安愣了一下,不明白夏凤翔的意思,但是想了一下后,想着说的应该是先皇后娘娘写信时候是不是很悲伤之类的,于是回答道:“嗯,很开心。”
夏凤翔轻轻打了一下苏长安骂道:“整天就想这些事情!燕姨知道了打你我可不管!而且燕姨在我太奶前也就是晚辈在长辈前一样,哪儿有你想的那些,而且也就太奶没动手,要是我父皇敢刚刚对太奶说那样的话,太奶早就动手了。”
绫绮阁内清雅至极,尤其因为苏长安与夏凤翔原因,更是变得好看至极,若是再看看苏长安跟夏凤翔的互动,就觉得清雅中,怪甜的咧。
夏凤翔愣了一下后,点点头。
宫内摆满了花不说,更是将那很是奢侈的香水喷的满宫都是,行为奇怪,味道也更加奇怪。
太后看到这一幕说道:“陛下是心疼绫绮阁里那人的,一直害怕我找那人的事儿,让孙尚宫都在很多事儿上迁就你,甚至不断逼着我,让我无暇顾及那个女孩。”
夏凤翔‘哦’了一声。
在湘红说话的时候,陆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照顾的花,脸上挂着笑。
饶是最近几个重要位置上,看着换上了他们自己的人。
这叫子通的官员是太常寺里的官员马上点头道:“嗯,宫里的消息是买了许多苏长安的香水,那么金贵的香水就往宫里随便倒,而且满宫全是花,但是约莫也是这样,招了不少虫子,所以满宫弄石灰呢。”
苏长安扭头看向夏凤翔。
不过这样想着的时候,苏长安朝着夏凤翔拍了拍身边。
杨国富皱了下眉头:“还是要查清楚,那个婆娘虽然总是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她都被逼成这样了,今日李涟那个老东西公开跳出来支持李九郎,摆明也是靠过去了,都被逼成这样,还有时间闻香水?不是那个婆娘风格,所以劳烦子通好好查一查了。”
苏长安嘿嘿一笑:“要不说太奶喜欢我呢。”
不过杨国富拿起茶杯,笑着喝了口茶水。
夏凤翔看向苏长安:“别想安慰我知道吗?我不能哭的,我是天子,所以更加不能哭!”
湘红马上闭嘴。
那老人家活蹦乱跳的,却是感觉说的跟去世了一样。
太后笑了一下:“真是好大的动静,那些个所谓中立的人,如今一个个的瞧着陛下这样了,立马倒了过去开始想着办法巴结了,连杨善长都退了好几步,开始退后谋划了,那老东西不会是觉得自己能成为下一个李九郎吧。还对我们这般的好,是想着只要我不出事儿,他那边陛下也不会动?算了,不管这些了,倒是过几日的重阳祭祀太庙还有同日陛下去祭天祈求学子们科举文运的事情,如何了。”
至于说刚刚太奶来过的事儿。
但是还没说话。
在她身边,湘红恭敬站着,一言不发。
没人知道。
尤其还带上了自己老爹,毕竟前面那些人可全是陛下的人啊。
宫里,可不能随便跟人说一些多嘴的话,尤其兴庆宫的事儿,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尤其如今,朝堂之上看起来是八王爷与她们斗,但实际上,却是陛下在步步紧逼!
太后回头看向湘红:“你觉得能成吗?”
太后回头看向那名太常寺女官:“陛下跟苏长安的婚礼已经开始筹备了是吧。”
另外一名女官穿着红色的袍子,看袍子上的纹路以及腰间悬着的玉佩,是在太常寺寺任职的女官。
太后看着院子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在忙着浇花的陆才,笑了一下后说道:“那个小太监,还是像以前一样,常常往绫绮阁跑吗?”
陆才恰好也看到太后看向自己,当即躬身行礼。
湘红愕然,知道是说这次要做的事情,于是说道:“就算不成,奴婢竭尽全力。”
夏凤翔对于苏长安这称呼已经习惯,所以回了声:“嗯?”
夏凤翔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但马上忍住了笑,白了眼苏长安说道:“我太奶不会随便打人,要是真对你动手了,那就是真生气了。而且她愿意出来见你,其实是我没想到的,因为我太奶完全不管事儿的,就一直在太庙,我连她住宫里的哪儿都不知道。”
鄢景卿笑着拍了下自己嘴巴。
湘红躬身作揖,不敢多言。
看到这个,太后笑了,突然回头看向湘红以及这名女官:“你们觉得祭祀那天会是个什么光景。”
杨国富摇头:“不用,要是连安排几个人都要跟老爷子说,那老爷子还不累着了。我那个妹妹的事儿,够让他操心了,咱们就不管了。”
看着一脸气呼呼,但眼中又闪过一些懊悔,似乎是后悔为什么自己刚刚要下这么重手的夏凤翔。
陆才这时候手上拿着小剪刀,正在帮着花修剪。
又是太奶,又是能听到的。
尤其一些宫人还说,从送进兴庆宫的东西里,还看到一些黑色的像是水又像是其他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毕竟那般多的火药上哪儿去弄,火药可是被朝廷严格管控的存在,逢年过节才会允许放开售卖烟花而已。
但是才喝完,杨国福皱了下眉头:“从西域那边运来的两车货,被太后直接拿走了是吧。车上是什么。”
有一名官员打趣道:“不是火药,就是些西域的小东西,大家都看了,便是有几个桶里,也是西域的香料,香油那些,都是查过了的。”
杨国富闻言,笑着摇摇头,总得自己这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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