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
“……”
而偏偏不知为何,越是如此情景,秦琅深情的一声“银瓶”,就越是让苏钰盘本来羞赧而悸动的情愫上仿佛滴下了一滴凉水。
苏钰盘不愿意去细想其中缘由,刻意地略过了这一刹的心绪,用脚跟儿轻轻踢了一下他:
“好了就快继续讲,不然…我这就回去了…”
“害,大晚上来都来了,还回去作甚…咳咳,我继续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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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美人甘露,如琼浆玉液。
被滋润了的秦琅立刻又滔滔不绝起来。
……
只能说,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这个男人是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苏钰盘也就是从这一点上判断,给他个甜枣的话,他应该就能瞬间复活。
事实上也果然如此。
因此第二天,苏钰盘称他“登徒子”的频率也变高了,而觉察到这一点的秦琅,却是在一声轻叹后,很真诚地对苏钰盘道:
“银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秦某真的是个登徒子,伱我同床共枕这么多次,我岂不是早就要你了?”
“哼,那是你怕我反抗伤你…”
“你确定你的武功比我高?”
“……”
这倒也是,秦琅毕竟是把自己当姐姐看的。
苏钰盘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仔细一想,秦琅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银瓶,你要知道,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我之所以能忍住再进一步,是因为我真心地喜欢你,希望等你不再忐忑紧张,可以彻底放开身心地接受我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的幸福才是最高的幸福。”
“……”
“相对的,恕我直言,当我真地感受到银瓶你准备好的那一天,就算你因为害羞假意推脱,我也会用强。”
“你…”
苏钰盘没想到秦琅会说出这种话,但是的确,她以前都没想过,秦琅一个二十岁的男子,在自己的温柔乡里能如此忍耐其实确实很能克制了。
于是,从这之后,苏钰盘就很少再叫秦琅登徒子了。
不过每晚的故事嘛,还是要讲的。
秦琅答应了卓北北,等自己给“苏银瓶”讲到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同步了,到时候就一起讲。
而在此之前,苏钰盘自然是继续“临幸”秦琅。
听的兴起了,苏钰盘在他怀里也越发自然起来,各种无意识的小动作,也就多了起来。
如此这般,偶尔自然就会让引起秦琅的一些特别的反应。
“咦?什么东西有些硌啊…?”
“呃…”
“……”
“……”
“秦…秦琅!你!…”
“银瓶,这不怪我,主要是一到晚上,我这自然就……这样吧,我再给你讲个【夜琅自大】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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